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,听到这句话,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,怎么会念了语言?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,抬起眼来看着他,低声道: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,对我而言,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。跟爸爸分开的日子,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,所以,从今往后,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,一直—— 打开行李袋,首先映入眼帘的,就是那一大袋子药。 安顿好了。景厘说,我爸爸,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。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,因此什么都没有问,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,表示支持。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