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 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 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 迟梳的电话响起来, 几句之后挂断,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,眼神温柔:这两天听哥哥的话,姐姐后天来接你。 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 味道还可以,但是肉太少了,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。 孟行悠捧着这杯豆浆,由衷感慨:迟砚,我发现你这个人恋爱没谈过,照顾人的本领倒是一流的。 嘿,你这人,我夸你呢,你还不好意思了? 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:你说你不会谈恋爱,是不会跟我谈,还是所有人? 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