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 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 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