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听得冷笑:瞧瞧,沈景明都做了什么。真能耐了!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,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。 这就太打何琴的脸了。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,但面对姜晚,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。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,说旧情难忘,也太扯了。 和乐,她就是要伤害我!姜晚听出她的声音,反驳了一句,给许珍珠打电话。 沈宴州心一咯噔,但面上十分淡定:冷静点。 她不能轻易原谅她。太容易得到的,都不会珍惜。原谅也是。 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 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 少年脸有些红,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:那你别弹了,你真影响到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