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上的客厅里,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,衬衣完全解开,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,连脸上也有抓痕。 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 可是他的手卡在她的喉咙上时,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了惊慌和害怕。 而陆与江站在那簇火苗前,似乎盯着那簇火苗看了许久,又蓦地踢翻了什么东西。 慕浅在心里头腹诽了半天,最终却在这只魔掌里兴高采烈玩了个够。 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 妈妈——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,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,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,喊着最信赖的人,一声又一声,妈妈—— 她性子一向要强,眼神从来沉稳坚定,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。 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,才又得以自由,微微喘息着开口道: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,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——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