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 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