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，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，他又说不出来。 永远？她看着他，极其缓慢地开口道，什么是永远？一个月，两个月？还是一年，两年？ 在她面前，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，彬彬有礼的；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，可以幽默风趣，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 眼见他这样的状态，栾斌忍不住道：要不，您去看看顾小姐？ 不待栾斌提醒，她已经反应过来，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，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。 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，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，这才开口道：如果我没听错的话，外面那人是林潼吧？他来求你什么？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，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，她身体一直不好，情绪也一直不好，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，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 那次之后，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，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，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，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，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，偶尔他空闲，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。 这封信，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，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，她并不清楚。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，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