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星撑着下巴看着她,说:那你的意思是我陪着你的这段时间都是浪费的咯?也是,那我就没什么好内疚的了,你去你的伦敦,我去我的滨城,咱们谁也别碍着谁。 许久不做,手生了,权当练习了。申望津说。 申望津听了,只是淡淡一笑,没有多说什么。 那名空乘人员很快轻笑着回答道:是啊,飞了几年了,去年转到这条航线来的,没想到会遇到你。 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,终于穿破浓雾—— 庄依波关上门,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:你是有事来伦敦,顺便过来的吗? 她语气一如既往平缓轻柔,听不出什么情绪来,偏偏申望津却前所未有地有些头痛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