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按住他的头,揉了两下,拍拍他的背: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。 施翘料到孟行悠也在,头也没回,没好气地说:搬宿舍,以后我才不跟你们这帮人一起住。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,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。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 说起吃,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:别的不说,就咱们学校附近,后街拿快递那条街,有家火锅粉,味道一绝,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。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,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,那个藕粉也超好吃,我上次吃了两碗,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,给我笑醒了。 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:青春不等人,再不早恋就老了。 六班后门大开着,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,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,带着探究意味。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,见时间差不多,说:撤了吧今儿,还有一小时熄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