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抓住迟砚的衣角，呼吸辗转之间，隔着衣料，用手指挠了两下他的背。 服务员忙昏了头，以为是自己记错了，端着鱼就要往旁边那桌送。 可是现在孟行悠的朋友，你一句我一句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，生怕他们不去求证似的，哪里又像是撒谎的？ 迟砚翻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去，无力地阖了阖眼，低头看看自己的裤.裆，在心里爆了句粗口。 ——男朋友，你住的公寓是哪一栋哪一户？ 孟行悠心一横，编辑好一长串信息，一口气给他扔了过去。 迟砚没有劝她，也没再说这个决定好还是不好。 刷试卷的时间比想象中过得更快，孟行悠订正完题目，计算了一下分数，又是在及格线徘徊。 迟砚之前问过孟行悠的住处, 孟行悠想给他一个惊喜，就没有说实话, 撒了一个小谎，说家里买的房子在学校附近的另外一个楼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