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,带着很多行李,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,等我抬头的时候,车已经到了北京。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。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,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,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,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,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,比翼双飞,成为冤魂。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,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。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,问: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? 过完整个春天,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,然后在九点吃点心,十一点吃中饭,下午两点喝下午茶,四点吃点心,六点吃晚饭,九点吃夜宵,接着睡觉。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。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:原来是个灯泡广告。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,我始终无法知道。